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 她来不及说出第二个字,身材颀长挺拔的男人已经跨进门,一脚勾上浴室的门……
洛小夕咽了咽喉咙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淡定:“你想干什么?” fqxsw.org
旁人只是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明明长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模样,明明衣着光鲜气质出众,额头上却狼狈的挂着血痕,衣领也有些歪斜,神情悲怆空茫。 一天中的大半时间她都是昏昏沉沉的,有时候洛小夕来了或者走了她都不知道。
“五天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想去哪里,想做什么都可以,我陪你。” “洛小姐,你母亲病危,正在抢救。你能不能马上赶到医院来?”
“同样的手段,我康瑞城还不屑用两次。”顿了顿,康瑞城接着说,“再说了,和陆薄言离婚后,你还有什么好让我威胁的?” 这句话才是真的恐怖,此时的苏亦承才是真的恐怖,寒意在洛小夕的背脊无限蔓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