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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妈妈：……
紧接着便传出程奕鸣的声音：“玻璃渣子清理干净，一片也不准留……用什么药不会留疤，医院里有没有？该死的，谁把你弄成这样？你特么的就不能小心点？”
“小泉，”于翎飞神色紧绷，她已经忍耐到极限，“因为你是程子同的助理，所以我对你很客气，但不代表我会一直对你客气！”
符媛儿若有所思看她一眼：“我们怎么就敌对了？你不是一直站在我这边吗？”
“夏小糖？”好甜的名字。
她当然不是去洗手间，小泉为难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自己，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，程子同出来是为了于翎飞。
于辉心里卧槽，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。
“违法行为扰乱治安，你说距离读者的生活太远？”符媛儿讥嘲的挑眉。
音落，他已走到符媛儿的身边。
“知道了，妈妈，那过两天我去接你。”她赶紧挂断了电话，唯恐程子同听出什么端倪。
她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，里面水声哗哗洗得正欢。
眼角湿润了，泪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了下来。
刚才那热闹的场景，似乎是一场梦。
她刚才很惊愕，现在就有点气。
程子同怔住了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