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!”高寒刮了刮她翘挺的鼻子,“我很好,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。” 枉他风流一世,最后却落得这么个结局。
“叩叩!”高寒的同事敲响车窗。 高寒的生物钟到了,他睁开眼,手臂往身边一捞,却捞了一个空。
他经常在夜里像这样独坐,盯着窗外的风景一动不动,如果他聚焦的是窗外某片树叶,树叶早就烧穿了一个洞…… 嗯?
“陆总!”高寒快步迎出来,“有阿杰的下落了?” 陆先生曾告诉过她,卧室是做了隔音的,其他房间,好像没有~
到家后她便着手搞清洁,徐东烈留下的痕迹统统要擦掉。 可他怎么不亲近自己呢,现在的她,比任何时候都渴望他的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