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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怔了怔，避而不答这个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，强调道：“穆司爵，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嗯。”沈越川好整以暇的等着萧芸芸的下文。
但是，如果苏简安猜错了，许佑宁不是回去反卧底的，相反她真的坚信穆司爵就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，穆司爵……大概会变得更加穆司爵。
沈越川似笑非笑的看着萧芸芸：“家属，矜持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非常不满意这个答案。
她的头本来就有旧伤，这一撞，她只觉得天旋地转，紧接着，整个世界天昏地暗。
“我知道我犯了一个没有资格被原谅的错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轻轻松松的说，“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都是我应该承担的后果。你不用担心，现在有沈越川陪着我，我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许佑宁眼睛红红的警告康瑞城：“再有下次，我会离开这里。”
沈越川和公关经理一起进了总裁办公室。
萧芸芸一点一点松开沈越川的衣襟，拿过床头柜上的镜子，照了照自己的脸。
沈越川从来没有想过，他居然会有被萧芸芸吃得死死的一天。
陆薄言拧了一下眉心：“你从哪里看出她不对劲？”
“我当然清楚，不清楚的人是你！”萧芸芸泪流满面，“我被医院开除了，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，我毕不了业，也当不成医生了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“你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，我劝过你，是你不听我的话。”萧芸芸爱莫能助的说，“现在，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许佑宁有气无力的说，“这么晚了，不要去医院了，我们回去吧。”